下午两点我离开了磨西古镇前往泸定桥,50多公里的路程,一个多小时后我站在了泸定桥的桥头,望着奔腾不息的大渡河水:泸定桥,六年后的今天,我又回来了!此刻,我仿佛又看到了红军22位勇士飞夺泸定桥的英勇壮举。
六年前重走长征路在泸定桥
飞夺泸定桥,是中国工农红军中国工农红军长征长征中的一场重要战役,发生于1935年5月29日。中央红军中央红军部队在四川省四川省中西部安顺场强渡大渡河强渡大渡河成功,沿大渡河大渡河东岸北上,主力由安顺场安顺场沿大渡河西岸北上,红四团红四团战士在天下大雨的情况下,在崎岖陡峭的山路上跑步前进,一昼夜奔袭竟达240里,终于在5月29日凌晨6时按时到达泸定桥泸定桥西岸。第2连连长和22名突击队员沿着枪林弹雨和火墙密布的铁索踩着铁链夺下桥头,并与东岸部队合围占领了泸定桥。
1935年5月25日,一方面是红军在安顺场强渡大渡河后,要用仅有的几只小船将几万红军渡过河去,最快也要一个月的时间。然而国民党国民党的追兵紧追不舍,形势十分严竣。当急之下,5月26日上午,毛泽东毛泽东、周恩来周恩来、朱德朱德等人当即作出了夺取泸定桥的指令。
其部署是由刘伯承刘伯承、聂荣臻聂荣臻率领红一军团一师和陈赓、宋任穷宋任穷领导的干部团为右路军,继续从安顺场渡口渡河,沿大渡河北岸向上游的泸定方向前进,以接应从那里夺桥渡河的红军大部队;红一军团二师和红五军团为左纵队,由林彪指挥,沿大渡河南岸奔袭至上游的泸定桥,在那里夺桥渡过大渡河。中央纵队及1、3、5、9军团随后,一律立即改变行军路线向泸定桥前进。
大渡河
中央红军各军团再次面临极大的困难:沿着大渡河南北两岸向上游泸定桥前进的部队,必须在两天半的时间里奔袭在万分崎岖而敌情未知的山路。仅就路程而言,一百六十公里的路途意味着必须以每天五十公里以上的速度急行军。同时位于安顺场下游的红三军团必须立即向西靠拢,不然就无法追上突然转向的主力。尤其是由左权、刘亚楼率领的红一军团二师五团,他们顺着大路到达大树堡佯装主力后,必须不顾一切地追上在小路上的主力;但是,现在主力部队改变了行进路线,从大树堡到泸定桥比到安顺场整整远了一倍,且他们被命令坚持到二十八日才能动身,其追赶路途的遥远和艰辛可想而知。
5月26日,中央红军兵分两路夺取泸定桥的决定,当天就被国民党军的情报部门所截获。蒋介石紧急由重庆飞往成都,重新部署了对中央红军的“围剿”计划。川军第二十四军军长刘文辉不敢怠慢,立即命令第四旅袁国瑞部火速向泸定方向增援。袁国瑞命其第三十八团团长李全山沿大渡河南岸阻击向泸定桥前进的红军,第十一团团长杨开诚沿大渡河北岸阻击向泸定桥方向接应的红军,第十团团长谢洪康率领部队为总预备队,第四旅旅部进驻龙八部。
从安顺场到泸定桥一百六十公里的路途都是沿大渡河两岸崖壁凿出来的山路。南岸,左路军由王开湘王开湘(又名黄开湘)、杨成武杨成武率领的红二师四团为前锋攻击前进。这是敌对两军的赛跑,目标是泸定县城西面的那坐在十三根铁索上搭成的摇摇晃晃的吊桥。
27日清晨四团出发了,刚刚走出十几公里就遭到了对岸川军的射击,四团果断决定不与敌军纠缠,立即上山。他们在大山里绕来绕去又走了十几公里,遇到了在这里搜集粮食的一个连的川军,四团的先头连一个冲锋就把这个川军连打跑了。追击的路上,前边的小桥被川军炸断,水流喘急不能徒涉,红军官兵费力架桥继续前进。不久,真正的敌情出现了,一个营的川军把守者一个叫菩萨岗的隘口。王开湘和杨成武根据当时的敌情反复商量,最后决定还是打上一仗在时间上更为划算。
隘口实在险要,左边壁崖陡峭,右边是无法通过的一条河,敌人在隘口上修筑了碉堡。如果强攻,只能从左边的悬崖上绕道敌人的后面。三营担任了攻击任务。营长曾庆林亲自率领一个连从左翼迂回,其他两个连负责从正面进攻。川军没想到红军能从悬崖上爬到自己的身后,当他们还在和正面进攻的红军抵抗时,身后响起了一片杀声。川军的营长在骑马逃跑时马腿打断后被红军活捉。
此仗时间短、战果大。全歼川军一个营,俘敌一百余人,缴获枪支一百余,其中机枪十多挺。
第二天清晨,1935年5月28日,正在赶路的红四团接到红一军团命令:“黄开湘、杨成武:军委来电,限左路军于明天夺取泸定桥,你们要用最高的行军速度和坚决机动的手段,去完成这一光荣的任务。你们在此战斗中突破过去夺取道州和五团夺鸭溪一天跑一百六十里的记录。你们是火线上的英雄,红军中的典范,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完成此一任务。我们准备祝贺你们的胜利!”
这就是说,四团必须在一天之内走完一百二十公里的路程,于明天六点之前到达泸定桥。
如果要完成这一任务,即使按照急行军的速度,也得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奔跑才行。接令后,没有时间进行动员,红四团立即跑步前进。团政治处的同志跑在了最前面,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们在跑,敌人也在跑。如果让敌人跑在了前面,整个红军就危险了。”官兵们就说:“咱们四团一直是红军的尖刀,这把刀什么时候都不能卷了刃。”
前面有出现了一个川军把守的隘口。没有时间观察敌情,先头营直接就往上摸,仅仅用了十分钟就摸了上去,一个冲锋就把川军冲垮了。四团官兵这股川军后边猛追十几公里,在一个叫摩西面的大山里,溃逃的川军和在这里防守的川军会合在一起起码有两个营以上。但是,红四团犹如开了闸的洪水,根本停不住,没等命令就冲了上去。川军被冲得没了命一样开始逃跑,跑的时候把小路上的一座桥给破坏了。四团用了两个小时把桥架好后,过了桥继续奔跑,一口气又跑了二十多公里,傍晚七点,部队到达一个紧靠大渡河的小村庄时,杨成武计算了一下,距离泸定桥还有六十公里。仅仅喘了一口气,四团继续奔跑。
这是一个万分艰难的夜晚,夜深了,一道闪电划过山谷,瓢泼的暴雨中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因为敌情不能点火照明,但山路湿滑崎岖,一脚踏空就会跌落深渊。在这样的山路上,红军官兵不能缓慢地前行,而是要竭力奔跑。更严重的是,官兵们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停下来吃口饭了,每个人的体力透支几乎都到了极限,如果一旦倒下就可能再也起不来了。这时候红军各连队党支部的同志被分散到战士们的中间,所有的党团员都配上了帮扶对象,他们用绳子把体力不支的战士绑在自己的身上,用最后一点体力拉着他们,显示出与每一个战士同生共死的决心。他们在黑暗的大雨中把身上背着的米拿出来,让战士仰起脸喝一口雨水,然后边跑边嚼湿漉漉的生大米。
四团在不顾一切的奔跑,但还是来不及了。王开湘和杨成武算了一下,按照现在的速度,天亮时无法到达泸定桥。这时大雨停了,突然间,他们看见大渡河对岸出现了一串火把。经过辨认,认出是川军的行军队伍。川军能够打出火把,我们为什么不能?如果对岸向这边联络,就让队伍里的川军俘虏用四川话骗他们。于是,四团官兵也点起了火把,而且比对岸的火把还要亮。点起火把后,王开湘和杨成武命令把所有的牲口、行李和重武器都留下,留一个排在后面看管,其余的官兵必须以每小时奔跑十里以上的速度前进。王开湘要给腿上有伤的杨成武留下一匹马,杨成武说:“咱们要走就一起走,看谁先到泸定桥。”
暗夜中的大渡河两岸,红军在南岸,川军在北岸,敌对双方的火龙在齐头并进。
与四团齐头并进的是川军第三十八团的一个营。营长周桂正奉命率部火速前往泸定桥。他挑选出全营最精壮的士兵组成一个突击排,远远地跑在了全营的前面。这只突击排的任务十八这支部队的军旗插在泸定县城的城墙上,同时负责把泸定铁索桥上的木板拆卸下来。
周桂营果然向南岸的四团发出了询问信号,红军司号员根据川军俘虏的指点,用号声回答说是“自己的队伍”,并且说出了刚被击溃的川军部队的番号。并行跑出了几十里后,北岸川军的火龙突然不见了,司号员赶紧吹号询问,对岸的川军用号声回答说:“我们宿营了。”
大雨又下起来了。四团官兵被对岸川军宿营的消息鼓舞,以更快的速度向前跑去,大雨中的大渡河山洪暴发,河水冲击着黑暗中的岩石,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山路上不断有官兵跌倒,为了防止有人跌落河中,极度疲惫的官兵用绑腿带子把自己和队伍连接在一起,这样即使在奔走中睡着了也会不断地被拉醒。
前面就是泸定桥了,天色逐渐地亮了起来。
在大渡河北岸由刘伯承率领的红一军团一师和干部团也在向泸定桥奔跑。
队伍出发不久就遇到了川军一个团,这只部队是奉命前往安顺场阻击红军的,二团政委邓华指挥部队与川军的前哨刚一接触,川军就边打边撤,二团的红军官兵就紧追不舍,一直将川军追到了瓦坝附近,川军急忙向富林方向退去了。第三天,部队快要接近泸定桥了,一个叫铁丝沟的险要隘口却横在了路上。隘口的一面是大渡河,另一面是高耸的海子山,这里是川军袁国瑞旅第十一团杨开诚部的防区。因为没有时间和川军周旋作战,刘伯承就命令对川军的阻击阵地发起强攻。担任先头部队的二团兵分两路:政委邓华率领二营向川军主阵地的则后迂回包抄,攻击海子山主峰;另一路由萧华率领二团主力,向海子山下的川军阵地发起正面进攻。铁字沟名不虚传,一道参天的石壁之中裂开一道狭窄的缝隙隘窄的通道正好从缝隙中穿过。川军用猛烈的火力封锁了这条缝隙,红军的几次正面进攻都未能得手。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萧华与突击连连长商量了一下,决定在火力的掩护下冲击到石壁下面,用搭人梯的办法登上敌人阵地。在火力的掩护下,十九岁的红军指挥员萧华大喊:“共产党员们!给我上!”对于红军来讲,这里的战斗是不进则退的背水一战。官兵冒着巨大的牺牲,冲到石壁下一个川军射击的死角里,然后搭成人体翻了上去,在石壁顶上与川军展开了搏斗。支持不住的川军开始向龙八部方向撤退,一直退到第四旅谢洪康团的阵地上。但是红军的追击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凶猛。在红军的连续攻击中,川军团长谢洪康自己开枪打上了自己,并借此早早逃出了阻击阵地。旅长袁国瑞派出了增援部队试图继续与红军作战,但随着伤亡的逐渐增大,川军最终开始了全线撤退。撤退之前,旅长袁国瑞接到了第三十八团团长李全山从泸定打来的电话,说泸定桥遭到了红军的攻击,请求袁旅长赶紧派部队增援。袁国瑞一听显得很不耐烦,只说了句:“我这里也很紧张”,便把电话挂断了。
铁丝沟距离泸定桥仅剩二十五公里。沿着大渡河南岸一路奔袭而来的红一军团四团于29日清晨,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泸定桥西岸并向川军李全山部发起了攻击。
大渡河经泸定的这段河段古称“泸水”。海拔七千多米的贡嘎山和海拔三千多米的二郎山隔河对峙,大渡河在奇峰险山切出的深谷中冲出,犹如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这里是川康要道上的天堑。康熙四十四年,为了打通京城、成都至拉萨的通道,清廷下令在这个巨大的峡谷上架起了一座由铁索支撑起来的空中吊桥,十三根碗口粗的铁索连接两岸,其中九根为桥面,四根为扶手。铁锁分别固定在两岸的两根铁桩上,铁桩上刻有“康熙四十四年岁次乙酉九月造汉中府金火匠马之常铸椿重一千八百斤”字样。桥的两端各建有亭式桥楼。北端紧邻泸定县城。
1935年5月29日,大渡河两岸间的河谷上铁索空悬。百余米的泸定桥泸定桥已被敌人拆去了约八十余米的桥板,并以机枪、炮兵各一连于东桥头高地组成密集火力,从堡垒射击孔中伸出的机枪正对铁索,泸城一半在山腰,一半紧贴河边,城墙高约两丈,上面的堡垒所配置的火力形成了一道火网,严密地封锁着泸定桥桥面。
在北岸防守的是川军李全山的第三十八团。这个团的先头部队三营,就是与红军隔河点着火把齐头并进的那支川军。三营的先头连比红一军团四团早两个小时到达泸定桥,连长即令士兵拆桥板,但由于士兵实在太累,又有不少人犯了鸦片烟瘾,因此拆桥板及其缓慢。天亮的时候,团长李全山率领一个营到达了泸定桥北岸桥头堡,南岸红军四团也到了,双方没有忧郁就开始了射击。
在持续了一个上午的相互射击中,李全山团竟然有五十多人受伤。万丈深渊之间,仅凭几根铁索就想突破到河这边来,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至少川军是这么想的。因此,他们一边向对岸射击一边不断地向红军高喊:“有种的你们飞过来!”
中午,红四团在沙坝天主教堂内召开全团干部会议,进行战斗动员,组织了由连长廖大珠、指导员王海云率领的22名夺桥突击队。
下午,四团夺桥的作战方案定了:二营和三营火力掩护,特别注意用火力阻击两侧的增援之敌;一营分三个梯队正面强攻。
首先发动进攻的是一营二连连长廖大珠带领的二十二人突击队,他们必须强行攀索到达北岸;三连在他们的身后,任务是跟后面铺桥板;三连的后面是一连,任务是在铺好的桥板上发起最后的冲锋。
下午四时,中国工农红军飞夺泸定桥的战斗打响了。激越嘹亮的军号声震荡着千年峡谷。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出路,只有迎着枪林弹雨强行冲过十三根寒光凛冽铁索。22名勇士手持冲锋枪,背插马刀,腰缠十来颗手榴弹,在队长廖大珠的率领下,如飞箭离弦,冒着对岸射来的枪林弹雨,爬着光溜溜的铁索链向东桥头猛扑,铁索强烈地摇晃起来。川军开始了疯狂的射击,红军的掩护火力也开始了猛烈的压制。炮弹呼啸,大河两岸皆成一片火海。川军的子弹打在铁索上火星进溅,红军战士一手持枪,一手抓索,毫无畏惧地一点点向北岸靠近。
三名战士在连长王友才王友才的率领下,紧跟在后,背着枪,一手抱木板,一手抓着铁链,只要前面的突击队员前进一步,他们就把桥板在铁索上铺上一寸。
川军无法想象红军竟然这样地向他们靠近了!看着在铁索上越来越近的红军,他们惊骇地睁大了眼睛,他们不知道世间除了红军,还有什么人能够空悬在万丈深渊上顺着那些摇晃的铁索发起冲击。
南岸的军号声连续不断地怒号着,红军所有的火力愤怒地喷射着。二十二位红军突击队员没有一人中弹掉下深渊,勇士们在川军轻重机枪和炮火的阻击下已经靠近了泸定桥北岸的桥头堡。这与其说是一场战斗,不如说是意志和勇气的较量。看着攀着光溜溜的铁索冲过来的红军勇士,川军目瞪口呆,惊恐万分。他们平生从未见过这样舍生忘死的场面。他们曾经听说过红军是打不死灭不尽的,今天终于亲眼看见了,他们射击的手开始忍不住地发抖。
当勇士们爬到桥中间时,敌人在东桥头放起大火、川军把拆下来的桥板堆在桥头,泼上煤油点燃了,妄图以烈火阻击红军夺桥。大火封住了桥头,火势凶猛,映红了渐渐暗下来的黄昏天色。
南岸的杨成武高喊:“同志们,这是胜利的最后关头,鼓足勇气,冲过去!莫怕火,冲呀!敌人垮了,冲呀!”南岸所有的的红军官兵都呐喊起来:“冲呀!莫怕火!冲过去就是胜利!”
勇士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烈焰,攀在最前面的廖大珠连长大喊一声:“同志们,跟我前进!”然后他一跃而起冲进了火海,踏上桥板,扑向东桥头。第二个迎着火海冲进去的是一位苗族小战士,紧接着突击队队员一个跟着一个冲进了大火之中。头发、眉毛和衣服都被烧焦的红军勇士冲过了火焰,冲上了泸定桥桥头堡阵地。
勇士们抽出马刀,与敌人展开白刃战。此时政委杨成武杨成武率领队伍冲过东桥头,打退了敌人的反扑,占领了泸定城,迅速扑灭了桥头大火。整个战斗仅用了两个小时,便奇绝惊险地飞夺了泸定桥,粉碎了蒋介石南追北堵欲借助大渡河天险将红军变成第二个石达开石达开的美梦。
傍晚时分,刘伯承率领的红一军团一师和干部团沿大渡河北岸到达了泸定桥边。两军在桥头会合了。
1935年5月29日晚十时,大渡河夜风强劲,刘伯承和聂荣臻提着马灯,在四团团长王开湘和政委杨成武的引导下,走上了泸定铁索桥。刘伯承从桥的这头走到了桥的那一头,然后又从那头走回来。在桥中心他停下了,用脚踩了几下桥板,铁索桥剧烈地晃动起来。刘伯承自语道:“泸定桥、泸定桥,我们胜利了,胜利了!”
第二天,由林彪率领的红一军团主力和由董振堂率领的红五军团主力,以及中央纵队先后到达泸定桥。1935年5月的最后的一天,毛泽东走上了泸定铁索桥。走到桥中央,毛泽东扶着冰凉的铁索说:“应该在这里立一块碑。”
二十二位抢渡大渡河的的红军勇士每人得到了一套列宁服、一支钢笔、一个笔记本、一只搪瓷水杯和一双筷子。这是当时中央红军官兵所能得到的最高的物质奖励。
今天泸定桥畔矗立着一个红军士兵的巨型雕像,雕像年复一年地面对着汹涌澎湃的大渡河水。我靠近这个红军士兵,仿佛又听见他依然在重复那位著名的红军将领说过的话:“我们胜利了!”
泸定桥因此而成为中国共产党长征时期的重要里程碑,为实现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红一、二、四方面军会合,最后北上陕北结束长征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在中国革命史上写下了不朽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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